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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扒下她的口罩,发现她竟然~~ 作者: 粗手指(a8)
2009-2-10发表于SiS001 〖写前头〗 纵眼望去,优秀色文,就特有追求那种,多么? 我的每篇文字,都被认为是先锋文字,这是悲剧、更是荣耀。 先锋就是冒犯。 〖诗曰〗 色海纵淫浪,幸存有几人? 闷骚难解痒,冥界闹幽魂。 〖泄洪〗 郊区。 上下单车道。路挺烂的。没灯。没车,没行人。 天擦黑。 我一路狂飙,油门到底。 尿急。路边没加油站、没公共卫生间。 本打算憋一路,现在觉得再憋下去就要出事儿。 瞅一院子,挺僻静的,院门关着。就这儿了。 减速、打轮儿、开过去、停院儿外头、院门右边,没熄火。 本想再停远点儿,可惜没道儿了。边儿上是大粗柳树、泄洪沟。 本想再走远点儿,实在挪不动了。就像精液上脑、谁忍得住? 站车旁边,膀胱硬梆梆。上气不接下气,呼哧带喘掏出鸡巴,对准大柳树开
始松闸。 一陌生院外,离院门八米,我昂然泄洪。舒服! 这条鸡巴,跟了我,辛苦啦,被我撸、被我夹、被各种逼逼啃咬叼、被各种
手轻拢慢捻抹复挑。 身后有车飞来,“呜!”飞过。肯定看见了。看看呗。人能叫尿憋死么?不
能。 那车过去了。一切安静下来,就剩哗啦哗啦哗。泄洪好像被放大,格外刺耳。 我调整尿流,让尿流斜滋大柳树。泄洪得到缓冲,声小多了,顶多剩七十分
贝。 眼看大功告成,还差半分钟就尿完了,竖起耳朵听,第二辆车呼啸而来。 我心里祈祷:走你、别停! 那车还真没停,“呜!”又过去了。 我松一口气,继续放水。 偏偏这会儿吱扭扭扭扭,这院子大铁门被人打开了。 我赶紧运气,拿特定那组逼精肌群紧急合闸。尿柱勉强收住。 余光扫。出来一女的,中年。不理。当丫透明的。 夹着六分之一尿脬[suīpāo ]的尿,一边上车一边暗骂:想撒完一泡
尿都这么难。肏,这世道完了。 挂R档、刚要给油,忽然从反光镜里看那女的已经站我车后头,堵着。 哟我操。穷疯了?想干吗? 赶紧打量左右。看不到别人,也听不见狗叫。 我挂空档、熄火、攥起棒球棍。 这棍子打退过一劫道的、还打断过一条狗腿。光天化日我可以不用,虎落平
原不能没有。 攥着棍子下了车,锁好车门、收好车钥匙、径直朝车后走过去,心里做好最
坏打算。 世风日下,天光昏暗,我跟她保持三米,歪脑袋看她,同时余光始终扫着左
右、耳朵支楞着听后头。 〖邀请〗 这逼看上去四十多岁,手里没家伙,穿一没袖凉衫儿,淡藕荷色,普通人一
个,站那儿挺放松。 戴一眼镜,这倒没啥,关键还戴一口罩,有点诡异。 她显然注意到我手里的棍子,眼睛一直没怎么离开这棍子。 我说:怎么意思? 我听见她好像说了声:进屋喝口水吧。 声音平静,但发闷,怪怪的,比腹语强点儿有限。 我说:开玩笑。你什么情况? 我听见她好像说:帮个忙。不怕。我好久没男人了。 我再次警惕地瞅瞅身后。没别人。左右,没别人。再看看站我车后头这逼。 细看,她眼睛比我大,睫毛比我长。 天已经差不多全黑了。暮色苍茫。荒郊野岭。一素昧平生的逼跟我悍然对峙。 〖院子〗 我随她走进院子。她反手闩上铁院门。 院里没狗没人,没乱七八糟的东西,很安静。 院落四四方方,灰色方砖码平,四个角各种一棵树,香椿、石榴、枣树之类。 此外没花盆,没晾衣绳。 北屋三间,南屋矮些,八成是伙房。院门朝西。东面是一堵砖墙。 她把我让进北屋。我刚跨进门坎。啪,她顺手灭了屋里电灯。 当时以为她不好意思,后来才知道她灭灯是怕吓着我~ 屋子里几乎全黑。我在黑暗中审视,适应了一会儿,逐渐看出没有别人存在
的迹象。 靠北墙一方桌,两边各一把椅子。屋角一箱子。此外没别的家具。东、西各
有一小矮门。 〖里屋〗 她并没给我水。她直接把我让进里屋。 窗根底下,我看见炕。炕上铺的席子。我坐炕上。席子上有一薄被。 她摘了眼镜,脱了布鞋,缩腿上炕。光脚白白的,在暧昧的昏暗中发出鱼肚
子那种亮光。 我捉她光脚,出溜。没捉到。黏鱼缩进薄被。 我甩了鞋,上炕,手钻被子里捉鱼。鱼笑着躲。 一两个瞬间我摸到了,潮乎乎的,皮儿很细腻。 鱼好像怕痒,躲啊躲。我心底不怕死那股筋被挑逗起来,睾丸酮狂释放,噼
啪响。 我把棒球棍放手边,对她说:别怕。 我继续在被子里捉她。她更加躲闪,动作幅度越来越大。 忽然,我在被子里摸到一东西,凉的,不是她光脚。拿出来瞅,是一根老玉
米,剥了皮,也潮乎乎的。 这逼闷骚。我意识到,我不光跟这儿放尿,还注定放出点儿别的体液。 星星之火,扔进干柴禾堆。什么都不顾了。脑子里空白了。 我一把给她上半身按炕席上,听见咚一声,她后脑勺撞炕席上了。这炕够硬。 我的脸贴近她肩膀,鼻子靠近她脖子。我闻见女人肉,生的,活的,温的,
淡淡骚香。 近距离观察,她没袖凉衫儿上还有小碎花。 手感告诉我,是混纺棉加百分之四十的化纤,早市上快收摊那会去,十五块
钱两件。 我一边把她短裤往下扒、一边问:你叫啥? 她说:叫我小白就行。 她短裤松紧带不紧,没费劲就被我褪下。 我一边隔她裤衩摸她逼一边问:你男人呢? 她说:去打工了。 我问:啥时回来? 她说:不回了。 我问:嗯? 她说:跟一狐狸精跑了。 她的裤衩很保守,是那种最家居的款式,底裆宽宽,松松垮垮。 我的手从她裤衩旁边缝隙钻进去,摸她肉逼。那逼已经湿了,黏液滑溜溜的,
糊逼口上。 我在黏液中揉搓她豆豆。她更激动,屁股微微往上挺。 我问:你小孩呢? 她说:去水塘凫水,淹死了。 她的声音始终闷闷的,像从很远的地方传来。 我说:你声音好怪呀。 她说:我长得歪,可心眼不歪。 我瞅她眉眼。挺周正啊。 我问:告我你哪儿歪? 她说:别摘我口罩。 我心话说:有情调,刺激。还没肏过戴口罩的呢。不摘就不摘。 〖口罩〗 我把她两条胳膊掀过她头顶,死力按枕头上,闻那肉胳膊泌出的淡淡汗味。 她说:有人心脏长右边,你知道么? 我知道,十万个人里头,就能赶上一个心在右边的。 我松一口气说:嗨,我还当啥了不起的呢。右边就右边呗,不挡吃不挡穿的。 她说:可我的情况,所有大夫都说没见过。 我停下手里动作,问:你到底咋着了? 她说:一般人,鼻子下边长的是嘴。可我,是屁眼儿。 我说:没听说过。你别吓我啊。 她说:我屁眼儿长在脸上,嘴长下边。 我蘸了她黏液的手指头从她豆豆往下,探到两片肉唇,那是逼,和普通逼没
啥两样,手指插进去,逼管滑溜溜。 手指抽出来再往下,又摸到两片肉唇,热热的,润润的,果然在动,感觉和
嘴唇一样。往里插,摸到牙和舌头。 我的手本能地缩回来。 她说:看,怕了吧? 我说:没。 她说:怕就说怕。不寒碜。 我说:好吧,说实话,我有、有、有点儿反胃、癞蛤蟆趴脚面那感觉。 她眼睛微微弯了,看得出在微笑。 我问:你老公就因为这离开你? 她说:可能吧,谁知道? 我问:就是说,你吃饭的家伙在俩腿之间? 她点头说:对。 我忽然想摘掉她的口罩。 我的手颤颤巍巍伸到她耳朵后边,指尖已经摸到口罩带子。 我在犹豫。心在蹦。 如果摘下来,我会看到一张什么样的脸? 普通人长嘴的地方,她长一朵小菊花,紧嘬着。看?还是不看? 她看出我在犹豫,说:怕就走吧。我不是随便的女人。我真的已经好久好久
没男人了。 她拿起那根老玉米,分开腿,在昏暗中往逼里插。 我看着她拿老玉米自慰。她在向我挑战。 她说:除了这个以外,我没毛病。没有皮肤病,没脚气,没蝴蝶斑,没灰指
甲,没湿疹。我是正常女人。 我明白她为什么灭电灯了。这是一个心地善良的逼。 我轻轻摸她头发。她发出呻吟。她对男人的手一定渴望极了。 我一把揪下她的口罩。 〖屎眼〗 昏暗的光线里,我紧紧盯着她鼻子以下部位。 看不清。啥都看不清。我想拉开灯,可是腿发软,未遂。 我伸手去摸她该长“嘴”的部位,果然摸到一小团紧紧咬住的肉。那是她大
便的孔,是她肛门。 她的呻吟声立刻加重。不知她多久没男人了。 我轻轻摸她脸蛋。脸蛋倒是正常脸蛋,软软的,圆圆的,挺烫。 忽然感觉一股豪迈荡气回肠。我抱住她脸,嘴唇贴上去。 〖审讯〗 她的脸蒸出女人肉香,还有口罩捂出来的汗味。 我说:这么说,口罩等于你的裤衩? 她点头:嗯,差不多。 她攥老玉米手淫的手加快了动作。 我亲亲她鼻子下边的屁眼儿,果然有些粪香。 我说:那你洗脸就等于洗屁股? 她说:是。 我感觉十分怪异。不清楚心里怎么想的。 是希望继续这么对着一个长了眼睛的屁股聊天? 还是到她下边扒开她大腿对着她屁股上的嘴沟通? 我问:那你怎么拉臭? 她下边的嘴回答我说:脸对着茅坑呗。 跟男人在一个炕上,已经让她激动坏了,哪怕是冷酷的审讯式对话。 我问:那你男人怎么肏你? 她说:扒开杵呗,有时候滑我嘴里。我最大愿望就是能下馆子吃顿饭,可我
从来没去过。我没上过学。我没朋友。 〖叹息〗 我面前这下身赤裸的女人,是个可怜的生物。 她当着我自慰,也许已经悄悄达到了高潮。我摸着她的咂儿,感觉到鸡巴直
了。 我粗鲁地打开她的手还有老玉米,我脱下裤子,把硬家伙杵进她的逼。 一声重重的叹息!哎哟~ 她的逼火热火热,湿紧黏滑。我缓慢悠长地开始肏她。 我捧着她脸,亲她脸蛋、亲她屁眼儿。 就这样边亲边肏,杵了二、三十下,她浑身一挺,不动了。 下边那逼洞骚到不行,简直是绞肉机,一缩一缩对我施行绞杀。 我伸出舌头舔她屁眼儿。她的身子哆嗦起来,像一大块果冻。 〖果冻〗 足足三分钟,果冻才不再哆嗦。 我把果冻翻过来,让她趴炕上,扒开她屁股,亲吻她的嘴唇。 这时,我才终于听到清晰的说话音[带着颤音]:你真好。我全都酥了~ 我把三根手指杵她湿漉漉的逼里,野蛮地手淫她。 她咬着牙,哼哧哼哧,很快又高潮。淫水顺我手腕子往下流到我胳膊肘。 她说:全散架了。你想怎么肏就怎么肏吧。 我跟她69,一边用鸡巴肏她屁眼儿一边扒开她屁股蛋跟她亲嘴。 我从屁眼儿抽出来,杵她嘴里,让她给我口。她口活儿不咋样,一看就欠练。 不过整体很刺激,感觉在肏一长了牙和舌头的屁眼儿。 给我舔干净了,我又插她逼里。折腾完又69,玩儿她脸。 大概鼓捣了一个小时,我终于射了。这期间她可能又到了几次。 到后来她嘴里呜哩呜嘟,满是黏液,说话我听不清。 〖小草〗 风暴过去,屋子里已经黑透了。 炕上,我69姿势抱着她。她亲我脸。我亲她大腿根附近嫩肉。 她小声说:我真快活。谢谢你。给你唱支歌吧。 我说好。 她说:好些年没唱了。你别笑话。 我听见她轻声开始唱:没有花香,没有树高,我是一棵无人知道的小奥凹凹
草~ 嗓音甜美,音质圆润,感情真挚,自然天成。 我搂着她屁股,心想,老天为啥这么作弄人? 我太累了,渐渐在歌声中闭上眼。 〖懦夫〗 睁开眼,发现身边更黑了,一丁点光线都没了。 我想起我躺在一个陌生人的炕上,怀里是一个诡异的怪女人。 我动了动胳膊,立刻听见她柔声问:你醒了? 我说:嗯。 激情过去,我开始害怕。 黑暗中,我坐起身,摸索我自己的裤衩、穿上。 听见她轻轻问:你要走? 我说:嗯。 她轻声说:这么晚了,路上不安全。 我说:没事儿。 我出了院门,上了车,落荒而逃。 我是懦夫,没敢天亮再走,也没敢开灯看她。 〖重返〗 后来我又走那条路,试图找那院子。找两遍没找着。应该是这片啊。 终于瞅一老头,坐一小卖部门口板凳上。 我停下车,下车绕过去,抽出一支烟递上去问:大爷,跟您打听个人。 老头接过烟:说。 我说:一女的,叫小白,穿一没袖的碎花凉衫儿,淡藕荷色,戴一眼镜,还
戴一口罩。 老头听了我描述,紧张起来,盯着我问:你什么人? 我说:我呀我呵我哈就问问。您知道她? 老头说:知道。她十年前就死了。 我一惊:啊?怎么会呢? 老头不乐意了:对这片儿,你熟我熟? 我赶紧说:您熟您熟。可那院子呢? 老头说:你问她家那宅子?那是我们这儿有名的凶宅。三年前这儿来人说搞
规划,要扩建门口这股道儿,有俩人进去问情况,就再没出来。 我脊椎一股凉气上升、浊气下降,追问:那后来呢? 老头说:去年清明,有人下午打那路过,瞅一黄鼠狼站院墙顶上跳舞,像皮
影戏,像木偶,又像跳大神,还咳嗽,还学老太太唱‘我是一棵无人知道的小奥
凹凹草’。七月十五,有人看见那宅子里窜出一狐狸。九月九,拆迁办弄一推土
机,给那宅子抹了。 听到这里,我腮帮子发麻,手脚彻底凉掉。 〖完〗
【我扒下她的口罩,发现她竟然~~】 (完) 作者: 粗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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